离婚男人自诉那段最腥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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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肉体和精神都出轨,就让老婆抓了现场,我TM算是倒了血霉了。
  那是午饭后,我将赵燕带到鹏程酒店的808房,刚进入她的体内正要大干一场,房门就被捶得怦怦作响,同时伴随着老婆声嘶力竭的吼叫:“金刚,开门!你这个天杀的,背着我搞女人!……”
  我们慌乱地穿好衣服,一打开门,老婆就冲了进来,我气不打一处来,对她吼着:“你嚎什么!”
  我话音刚落,“啪”地一声,她给了我一大嘴巴,然后像饿虎扑食一般奔赵燕而去。两个女人顿时扭在一起。
  “放开手!”我拽着老婆,将她们分开,“啪啪”给了老婆两个耳光,“疯婆娘,你干什么?”
  “你在外面偷人,你还打我……”老婆哭着冲出了房门。
  “赵燕,对不起……”我搂住惊魂未定的赵燕。
  “对不起,是我不好……”她推开我,抓过挎包,也跑了。
  我长叹一声,跌坐床头,点上烟猛抽。真倒霉,刚沾了点腥味,就让老婆逮住了。这个疯狂的女人不知要闹什么事来。
  我掐灭烟头,也冲出了宾馆,必须要在事情闹大之前,将老婆的万丈怒火给熄灭了。
  我开上车急急地往家赶,一到家门口,就听得屋内“哐当”的砸响,老婆正在家泄愤。
  我冲进屋,抓住老婆的胳脖怒吼:“你发宝啊!”
  “不过了,这日子没法过了!”她哭喊着,挣脱开,抓起椅子朝电视机砸去,好好的电视机一下就唏里哗啦了。
  “你有种!砸吧!砸干净好!”我不再拦她,叉着腰看着她砸。
  她砸累了,东西也砸得差不多了。伏在沙发上嚎啕大哭。
  “你嚎丧啊,这个家你也不要,还呆在这儿干嘛,滚,你给我快滚!”
  望着满地破碎的东西,我真是欲哭无泪。
  我茫然在站在门口,只见父亲急匆匆往家跑。
  “你们又吵架……”父亲上气不接下气在站到我面前。
  “你看见李敏了?”
  “她哭着回家去,我问她什么事,她说你偷人,还打她。是不是这样?”
  “是。这事你别管……”
  我话没说完,父亲就给了我一个耳光,“混蛋,你怎么是这样的东西!”
  我心头正窝火呢,“还不是跟你学的!”
  父亲一听这话,张大嘴怔怔地看着我。
  我猛醒失言了,赶紧扶住父亲,“爸,对不起,我口不择言,我该死。”
  “造孽啊……”父亲一脸的痛苦,“让彬彬、倩倩看见家里这样子……”
  “千万不要让他们看见……”
  “他们就要回来了。”
  我推着父亲出了家门,“爸,你和妈带孩子们先去姐姐家,等我搞好再叫你们回来。”
  父亲垂头丧气地迎着远处的妈和孩子们走去,我关上门,躺在沙发上生闷气……
  一包烟抽完了,我起身上楼找烟。
  钊子和钻子两个人推门进来,一看屋内的情景,吃了一惊。
  “金刚,又跟敏姐打架了?”
  “唉……”我长叹一声,回到沙发上,“这日子TM没法过了。给我来根烟。”
  钊子掏出一包烟丢给我,“又是什么事,把东西砸得稀烂?”
  “我跟赵燕去开房,TM不知怎么让她晓得了。”
  “敏姐也真是,不至于这样吧。”钻子摇头叹息,“钊子,来,帮忙收拾收拾。”
  爸妈也回来了。妈一见满地破碎的玻璃杂物,心疼得掉下泪来,“造孽啊……”
  好不容易,将砸烂了的电视机、冰箱、洗衣机、空调柜机、茶杯、碗碟……清理出去,堆在了园子里。
  “金刚,是不是叫板子来一下?”钊子说。
  我点点头。不久,板子就带人来了。
  “金刚,这李敏也太疯狂了吧。”板子看着园子里那些破烂的东西感慨着。
  “少啰嗦,缺什么你就补什么。”钻子说。
  “行。”板子是开电器城的,不大工夫,一车电器就运来了。
  “金刚,这些东西我给你运走吧。”
  “别,明天还得让她父母兄弟看看……”
  将电器安装调试好,钊子又出了一趟超市,将碗碟杯盘买了回来。
  “走,一起去吃饭。”钻子说。
  “你们带我爸妈去吃,我没味口。”我一个劲地抽烟。
  “你好歹吃点,不然,叔叔婶子怎吃得下?”
  吃过饭回到家,彬彬打电话来了,“爸,怎么还不来接我们,妈妈的手机也打不通。”
  “爷爷奶奶就来了。”我放下手机,“爸,妈,你们去姐姐家,别让孩子回来。”
  “你打算怎么办?”爸闷声闷气地问我。
  “离婚!”
  “离婚离婚,彬彬、倩倩怎么办?”
  “我养啊,李敏,滚TMD的蛋!”
  “你们两个不让人省心的东西!”爸忿忿地走了,妈也跟了出去。
  我知道爸妈对我和李敏一直就不满,望着他们的背影,我心里泛起一股酸楚。
  不久,姐姐和姐夫赶来了。
  姐姐气就不打一处来,“两个冤家,天生相克!金刚,你找李敏的时候,我就说过你们不合适。你不听,就是李敏好,好得不得了。不听姐的话,怎么样?看你们结婚这七年,吵过多少次,打过多少回?……”
  我痛苦地打断姐的话:“我心在滴血,你还撒什么盐?”
  “离,趁着还年轻,离了清净!”
  姐夫拉着姐的手臂,“你少说两句不行啊……”
  钊子、钻子、板子三个铁哥陪我抽烟喝酒到深夜,借酒浇愁愁复愁,我醉得一塌糊涂。
  第二天,岳父岳母、两个舅子跟着李敏上门来了。
  我把公司的法律顾问陈律师也叫来了。
  “李敏,我们离婚吧。”我叹了口气。
  岳父说:“金刚,错在李敏,这我都知道。你能不能消消气……”
  我打断他的话:“爸,这是我和李敏之间的事,你就别……我和李敏确实是性格不合,你们也看到了,结婚只有几年,吵了不知多少次,架也打过不少。你看这一次一点小事,她砸了多少东西?在乡下至少可以起栋两层楼的红砖房子了……”
  “小事?偷人还是小事?哼!”李敏忿忿地说。
  “有什么大不了?这偷人也是你逼的。”
  “胡说八道,我怎么逼你了?哪一夜你要我没给你?”
  “我懒得跟你讲。你TM天天守在牌桌上,牌艺不精,只会输钱,而且越输你越打得大,你就像吃毒一般,劝都劝不住……没什么好说的,离婚!”
  “离就离,孩子我要。”
  “你想也别想,就凭你能把孩子教育好?”
  “我十八岁嫁给你,你要赔我青春损失费。”
  “要多少钱?”
  “五十万。”
  “你真会狮子大开口啊。你除了生孩子,做过其它事吗?赚过一分钱吗?你穿金戴银,不下十万吧?你赌钱打牌,输的不下三十万吧?你一赌气就砸东西,不下十万吧?你家里两栋房子,我拿了四十万吧?毫不夸张,这几年花在你身上的钱不下百万。还要五十万,你想都别想,二十万,一分也不会多。”
  “我为你家生了一男一女,这怎么算?”
  “呵呵,没有我你怕生不出吧?再说孩子都是我妈抱大的,严格一点说你根本不是合格的母亲。”
  “金刚,我说几句。”
  我打断大舅子的话,“你不要说,现在我还尊你一声大哥,摸着良心说,我对你们家不薄。你晓得我是个恩怨分明、说一不二的人,多说无益。”
  大舅子无话可说了。
  “李敏,念你是孩子的妈,念你和我同床共枕了六七年,所有属于你的金银首饰你全部带走。孩子的成长教育不要你负任何责任。如果你想来看他们,可以半年来一次,但必须首先跟我联系。行了吧?”
  李敏低着头,一言不语。其他人也都沉默着。
  “陈律师,你起草个离婚协议,我们把字签了。”
  在离婚协议签字的刹那,李敏失声痛哭,我的心里也涌上一股酸楚。
  毕竟我们从十八岁结婚,一起生活了七年。尽管磕磕碰碰,但不能说没有过欢乐,没有过幸福。两个孩子是我们血脉相连的爱情结晶。只是生活弄人,让我们走到了这一步。
  “我要看看孩子。”李敏嚷道。
  这个要求不过分,我说:“行,我们带孩子去吃顿饭。”
  坐在中西餐厅,彬彬和倩倩欢快地吃着牛排,李敏伤心地看着孩子,没动筷子。我也没有心绪,一个劲地抽烟。
  “妈妈,你吃。”四岁的倩倩夹着牛肉给妈妈。彬彬也嚷着:“爸爸,你怎么不吃?”
  天生的儿子亲我,女儿亲她。此时此刻,他们哪里知道你们的爸爸妈妈离婚了。
  从餐厅出来,李敏要和孩子去照张相,母子仨在镜头前摆好POSS,彬彬来拖我,“爸爸来吧。”
  只好照了个最后的全家福。
  回到家门口,李敏抱着两个孩子,恋恋不舍,“彬彬、倩倩,妈妈要到很远地地方去了。”
  “妈妈你去干嘛?”
  “妈妈去有事啊,可能好久都不会回来。”
  “妈妈,我和哥哥会想你的。”
  “妈妈,想你的时候我跟你打电话。”
  “宝贝,妈妈不在的时候,都要听爷爷奶奶的话。”
  “妈妈,你要早点回来啊。”
  “会的,快点进屋,妈妈和爸爸还有事。”
  彬彬和倩倩都进屋了,我俩站在家门口,相对无言。
  “走吧。”
  先去银行给她的卡打入二十万,然后去办离婚手续。
  离婚就是一瞬间的事,七年的婚姻从此宣告结束。
  上了车,李敏伏在驾驶台上再次痛哭,我将车开倒街边上停下,任她哭泣,自己抽自己的烟。
  哭了一阵,她突然抱住我,“金刚,无情的家伙!冷血的家伙!”
  “是,我无情,我冷血,行了吧?现在好了,你解脱了。”
  “你混蛋!”她捶着我,掐着我,“金刚,我求你,还陪我一夜好吗?”
  我想了想,一日夫妻百日恩,就给她一个告别礼吧,于是将车开往佳运大酒店……
  一进房间,李敏就迫不及待地脱衣服,片刻之间就一丝不挂地站在我面前。
  不可否认,尺管结婚六七年了,而且生过两个孩子,李敏依然是漂亮的,婀娜多姿,该挺的地方挺,该翘的地方翘,令人一见之下顿生冲动,做了她七年老公,面对她的裸体,我仍然有这种冲动。
  她扒掉我的衣服,抱住我的腿,一头扎在我的两腿之间。
  我欲火熊熊燃烧,抱起她就滚到床上,肆意地蹂躏她,用力的穿刺她。
  她也肆无忌惮地叫着,扭着……
  我们都无所顾忌地放纵着自己,仿佛要将所有的恩恩怨怨一古脑儿地揉进这痛苦又痛快的放纵中一齐销毁……
  狂风暴雨过去,我们喘息着,久久不能平静……
  “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她喃喃地念着,“金刚,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么?”
  怎么会不记得?那时我是街上新冒出来的小混混,夜夜和几个哥们像幽灵一般游荡在街头、录像厅和电影院,寻欢作乐,寻衅滋事。一个夜晚,就是在录像厅,我看到了李敏。她正和男朋友一起看录像。
  这个花一样美丽的女孩陶醉了我的整个身心,这朵花怎么可以让他人染指?她是为我而开的。于是散场之后,我们几个在深夜的街头将他们堵在了一片僻静的树阴下。
  不用细说,她男朋友吓得屁滚尿流,落荒而逃。她却嘴里骂着,拳打脚踢,可她那是我的对手,轻而易举我就将她掳至我租住的地方。
  她已经没了火气,缩在床上,全身发着抖,抽泣着,仿佛等待宰割的羔羊,可怜兮兮。
  “妞,别怕,只要乖乖的就没事。”我微笑着,欣赏着我的猎物,“真漂亮,谁叫你长得花一样,让我一见钟情,我真的是喜欢你……”
  连哄带吓,那一晚我将她变成了我的女人。真TM,还是个处女,第一次品尝开苞之乐的我刚柔相济,让她品味了性爱之乐,从此她死心踏地跟着我,为我生儿育女。
  结婚后,我曾笑着问她:“你这么火爆的性子,那晚上怎么那么乖巧地从了我?”
  “我知道根本不是你的夜饭菜,如其被你强奸,不如顺从了你。再说,我看你的眼神,有点邪,但不恶,我相信你是个男人。”
  “哈哈,算你有眼光!”
  想起往事,彼此都很感慨,她看着我,伤感地说:“不知是我看错了你,还是你看错了我?”
  “都没看错,只是天生的冤家,没有缘份相守一辈子。”
  半夜醒来,李敏还在看着我,默默地流泪。
  “干什么嘛?有什么好哭的?睡觉睡觉。”
  她越哭得来劲了,“结婚头两年,只要我一生气,你就哄我;只要我一流泪,你就舔我的眼泪。那时候,你是多爱我啊。现在,现在,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了。”
  “唉,好了,别哭了。我不是一个值得你流泪的人,你呀,从今往后,自己好好照顾自己,打开眼睛,找一个值得自己深爱一生的人,开开心心、幸幸福福过自己新的生活。”
  “我恨你呀,也恨我自己……”
  离婚后的第一夜,寂寞如影相随,像毒蛇一样吞噬着我的灵魂。
  我是个最怕寂寞的人。
  离婚前,我几乎夜夜和钊子、钻子他们一伙,不是在酒巴喝酒,就是在洗脚城浴足。
  离婚后的第一夜,我突然感觉到肩负的重担,两个孩子成为我生命最重要的组成部分。我得让他们不感到没有妈妈的不幸。于是我陪他们玩,给他们洗澡,带他们睡觉。
  孩子睡得很甜,我静静地看着他们,欣赏着自己创造的完美的艺术品。
  彬彬六岁了,妈妈说跟我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记得我跟李敏认识两个月之后,她便有了身孕。十八岁,自己还是个不懂事孩子的我,没想到“造人”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
  爸妈既烦躁又高兴,烦躁的是他们并不同意我和李敏的恋爱,我懵懵懂懂,粗鲁无知,李敏则脾气火爆,一点小事就大动干戈。一个是牛脾气,一个是倔驴子,根本合不到一起去。两个人都没长大,交往的时间也短,就竟然有了孩子。高兴的是金家几世单传,男丁稀少,现在这么早就添丁增口,看来金家要人丁兴旺了。人到中年就晋升爷爷奶奶辈,他们心里确实有一份窃喜。
  于是忙着买房子,办喜酒。
  彬彬的降生,让爸妈妈心花怒放,李敏作为金家的功臣,得到了“皇后娘娘”一般的待遇。那是多么幸福的日子,捧着心肝宝贝,我们相依相偎,小夫妻的日子甜蜜无比。
  彬彬一岁后,我的“夜班”又有了收获,彬彬两岁的那一天,倩倩又来到了我们中间。
  倩倩长得像妈妈,一看就是个美人胚子。
  两个孩子都聪明伶俐,计人喜爱,这是我最骄傲的事情,比公司里赚一百万两百万更让我高兴。
  现在孩子没有了妈妈,我必须既当爸又当妈,爱他们,疼他们,教育好他们,给他们请最好的家教,送他们上最好的学校,为他们的将来奠定最好的基础。
  彬彬的嘴角闪过一丝笑意,他肯定是做梦了,而且做了一个美梦……
  客厅里的自鸣钟敲了十二响,我关上灯,躺了下来。
  一点睡意也没有,心里空落落的。TM的李敏走了,好像把我的魂也牵走了。
  李敏,这个让我爱让我恨的女人,怎么就这般的小肚鸡肠?成功的男人有几个不在外偷荤窃腥,你TM就这样忍受不了吗?你打牌大把地输钱,把我的血汗毫不吝啬地送给别人,我不是一忍再忍吗?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为了你我付出的还少吗?一门心思扑在牌桌上的你,怎么就知道我和赵燕在酒店开房呢?
  你TM真不是东西,如果你找不到一个比我更好的男人,我决饶不了你!
  骂着李敏,我才慢慢迷糊地睡着了……
  吃过早饭,一家人全都出了门,我去公司,父亲和母亲送两个孩子去幼儿园,然后母亲去菜市场,父亲去修理厂。
  刚到办公室楼前,钻子就迎了上来,“金刚,振作精神。离婚算个屁事,漂亮女人多得是,换换口味也不错。”
  我给了他一拳:“你TM别嚷嚷了,我金刚是什么人,能被这点屁事打倒吗?再说是我休了她,不是她休了我。”
  钊子的车也到了,“我们去工地看看。”
  还是要介绍一下我的公司,公司的全名叫金刚渣土运输公司,有十几台大小挖机、推土机和装载机、三十多台翻斗车,从事推山移土、平整工地以及建筑工地开挖基础等业务。这几年国家大力投资基础建设,房地产市场如火如荼,我们公司的业务也是蒸蒸日上。
  在我眼里,公司既像我的儿子,又像我的老婆。
  十五岁,我初中没读完就弃学了,无论父母怎么威逼利诱,我都坚决不再踏入学校半步。
  当时父亲有个小小的汽车修理厂,还有两台车跑运输。我不想在父亲身边学修理,便跟着甘叔叔跑运输。
  走南闯北,大开眼界。跟着甘叔叔跑一年车,我学会了不少东西。第一次跑长途,他就不厌其繁地给我灌输开车的基本常识和各种技巧。我仔细地听着记着,仔细地看他开车。回到家我就嚷着要试试开车的滋味,结果跑了千百米就有模有样了。甘叔叔笑着对父亲说:“金刚虽然不会读书,开车硬是天才。”半年后,冒充十八岁去考驾照,顺利拿到了B照。
  甘叔叔笑着说:“完了,教了你这个徒弟,我自己的饭碗不保了。”
  我说:“我不抢你的饭碗,我要去学开挖机。”开挖机的想法也是甘叔叔给我,有回经过一建筑工地,几台挖机正轰轰隆隆地工作着,甘叔叔感慨地说:“开挖机比我们跑运输赚钱多了,两百多块钱一钟头。”
  十七岁那年,父亲倾其所有,买了台挖机,又将两台跑运输的车改装成翻斗车,我的“公司”就正式成立了。钊子和钻子都是我一同学习开挖机的师兄弟,后来他们都来投奔我。
  “公司”一成立,业务就风生火起。后来的两次机遇,让“公司”迅速发展,真正有了公司的模样了。
  第一次机遇是因为打架。
  那时我的业务红火,就有人看着我赚钱眼红了。
  有一天,我正在作业,三四个青年满哥嚷着要我停工,说这里的推土工程必须由他们来做。
  我不理会他们,他们就捡起石头砸车。
  我怒从心中起,操作一把长扳手,跳下车就是一阵乱砍。几个流氓没想到我比他们更流氓,等他们抽出刀来早已经不是断了胳脖就是瘸了腿。
  我的狠也是甘叔叔点拨点。“碰到麻纱,你不要躲,越是躲越麻烦,只有快刀斩乱麻。”一次我们深夜行车在一偏僻路段,前面突然出现四五个拦车的人。甘叔叔一面减慢车速,一面说:“作好准备,记得快准狠!”车子往路边开,那些人以为车要停下来,便抓住车门跳上来,“停车,快停住!”
  甘叔叔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子猛地一窜。接着他猛一打方向,车子一甩,有两个人跌落下去,只有两声惨叫传来,让人心惊肉跳。还有人扒在窗边,满脸恐惧地哀求着“停车,停车。”
  我抡起扳手就是一下,那个人应声而落。甘叔叔说:“金刚,得索!”我们一路狂奔了两百多公里,我的心仍然止不住狂跳。
  从此,我也有了天不怕地不怕、人狠我更狠快刀斩乱麻的气慨和做派。今天这几个小流氓算他们自找倒霉了。
  父亲得知消息,脸都青了,“你个混球,祸惹大了!”
  “怕什么,最多坐几年牢。”
  “坐牢是小事,你惹了黑帮,一辈子都不得安生。”
  可事情出乎人们意料,派出所叫我去问了话就放了我,最终的结论是正当防卫,不需负任何责任。那些人寻衅闹事,咎由自取。父亲简直不相信,“金刚,是不是包青天再生了?”“爸,告诉你吧,我上个星期认了一位兄弟,没想到就帮我大忙了。我还不知道他爸是公安局长。”
  没过几天,和一班哥们玩个痛快、吃过宵夜之后,我回家刚躺下。
  门突然无声地开了,一个满脸络腮胡子、戴着墨镜的高高瘦瘦的男子站到了我身边。
  我吓得酒意一下子全没了,慌忙抽出枕头底下的杀猪刀来,“你是谁?想干什么?”
  “呵呵,别动刀,我看你不是我对手。”他在椅子上坐下来,“我想跟你谈谈。”
  “谈什么?”
  “我浑名叫长子,你听说过吗?”
  长子,这名字可是家喻户晓,人人皆知的黑帮老大,更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秘人物。
  “久闻大名,七星帮老大。”
  “这次你在太岁头上动土,伤了我的徒孙,祸闯得不小啊!”
  “哼哼,是你的人太岁头上动土。我的‘挖机帮’与你七星帮无怨无仇,井水不犯河水,干嘛来扰我的场子?”
  “哈哈,好一个‘挖机帮’,金帮主,我算认识你啦,你算个人物啊。”
  “当然没法跟你比。”
  “我观察了你几天,你当黑帮老大还嫩了点,当老二倒是适得其所。跟我干,怎么样?”
  “打住,做朋友可以,但当你的喽喽名免谈。”
  “好,我就交你这个小朋友。”
  后来有一天,他跟我说:“我投一百万让你扩大规模,你干不干?”
  “你有什么要求?”
  “我在世的话,二十年内我不问要一分钱。如果那天我不在了,你就把红利养活我老娘和妻儿。”
  “这是什么话?”
  “记住,这是一笔绝密投资,只有你我两人知道。”
  “你就不怕我吞了你的?”
  “你不敢,也不会,我相信你。”
  有了一百万,我的“公司”规模扩大了一倍。
  没过两年,长子就在一次与省城黑帮的火拼中出了事,被判了死刑
  第二次机遇是交了个朋友,也就是前面所说帮我了难的滔B,他父亲是公安局长。
  滔B姓蒋,比我大两三岁,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就进派出所当了民警。
  他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角色,在学校里调皮出了名,“留校察看”好几回之后,总算混 了张高中文凭。披上公安的“虎皮”之后,表面上有所收敛,但,骨子里仍然是极其不安分。
  所谓物经类聚,人以群分,我们就在夜宵摊上喝酒认识的,而且一见如故。
  公安是比黑帮更危险的职业,滔B是出了名的冲锋在前的“英雄”。
  一天晚上,我们正在夜宵摊上胡吃海喝,突然远处一阵骚动,一看就是出了事。滔B顿时如离弦之箭射了出去,我也跟在他后面猛追。
  原来是出了杀人命案,公安正在追捕凶犯。
  我们斜插过去,堵在了凶犯的前头,准备一举擒拿。
  谁知凶犯手中有枪——土制的火枪,滔B一声断喝就扑上去,凶犯对准他就是一枪,说时迟那时快,我飞身一脚,将滔B踢开,这一枪,扎扎实实打在我的左臂上。
  没有我的一脚,滔B的九条命大概只剩一条了。
  我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滔B天天守着我。他父亲和母亲也多次到医院来看我,感恩戴德。从此我和滔B便成了生死兄弟,他父母待我很好。
  第二次可没有那么幸运了,滔B在一次制止群体斗殴时,被人刺中的心脏,壮烈牺牲。
  滔B是家中的独苗,他的死让做父母的哀痛之极。我悲伤地服侍在他父母身边,后来他们认我做了义子。义父不仅为我联系业务,还陆陆续续地投进七八十万资金。
  我的公司又一次遇上了发展的大好机遇。
  后来钊子、钻子和板子几个兄弟也东拼西凑各自投了几十万,我的公司正式成为股份制公司,走上了正规经营的道路,一年到头,没有休息放假的日子。现在我当董事长兼总经理,钊子管业务,钻子管后勤。
  公司的发展让我倾注了全部身心,多多少少忽视了李敏。除了金钱上满足她,让她穿好玩好,精神上的交流实在不多。倩倩满周岁之后,她迷上了麻将。从小赌怡情,到大赌不服输送到桌上的钱不下三十万。我们开始了争吵,一动口就升温至动手。好像只有上床做爱的那些时间才是我们身心交融的时候。
  赵燕的出现纯属偶然。
  赵燕是我初中的同班同学,也是我的初恋。
  花一样的容貌,花一样的笑声,深深打动了情窦初开的我。
  虽然才十四五岁,但我的身体已经发育得很好了,一米七的个头,英气逼人,完完全全是个男子汉了。懵懂顽童的我面对花一样的赵燕情不自禁地冲动了。
  用我最华丽的语言给她写了我人生的第一封也是最后一封情书。这倾注着我的爱情的书信没有打动赵燕,却激怒了我并不尊敬的班主任。
  也许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一个调皮捣蛋、招是惹非的角色,书就不读,骚扰同学。
  除了痛骂,就是处分,我颜面扫地,一怒之下,发誓从此不再踏入校门半步。
  七八年过去了,初中同学聚会,其他人都到了,唯独不见赵燕。
  有同学说:“赵燕来不了,她老公重病住院,听说要截肢。”
  有同学说:“不得了啊,他们家本就困难,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办啊。”
  有同学说:“赵燕真是命苦。”
  有同学说:“要是赵燕当年接受了金刚的爱情,那现在不就过上富婆的日子吗?”
  有同学说:“金刚,你的梦中情人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得帮她一把,这正是再续情缘的好机会。”
  全班同学捐了五千元,我加了一倍,凑成一万,由我和几个同学去医院看她。
  再次见到赵燕,我没有了怨,只有怜悯。
  满脸的憔悴掩盖不住天生的美丽,更让人心疼。
  她的老公躺在床上骨瘦如柴,而水桶般肿大的两腿显示着病情的严重。她婆婆抱着不到两岁的孙子以泪洗面。
  同去的几个人都心情沉重。
  “什么时候做手术?”
  “钱不够,所以一直拖着……”话没说完,赵燕的泪水夺眶而出。
  我把钱交给她,“这是全班同学凑的一万块钱,手术费还缺多少?”
  “还要一万五。”
  “手术不能再拖了。”
  “是啊,医生说,再拖的话会危及生命。可是上哪儿弄钱啊?”
  “怎么不来找我?”
  “我……”
  “好了,救人要紧,我回家去拿钱,你去跟医生说,马上安排手术。”
  回家,我拿了两万块送到了医院。
  赵燕的老公孙荃的命保住了,可两条腿只剩下几寸长的一截,自此要靠轮椅
  为生
  孙荃出院的时候,我和钻子开着车送他们回乡下的家。
  赵燕的婆婆对前来看望的乡邻一个劲地感谢我,“要是没有金老板的大力相助,我家荃儿的命就没了。这辈子做牛做马也报答不了他的恩德。”
  孙荃也拉着我的手,两眼含泪,“金总,再生之恩难以言谢……”
  “孙荃,别说这些。虽然没了两脚,但你一定要鼓起生活的信心,你还是家中的顶梁柱,你妈妈,你老婆,你儿子,没有你不行。懂我的意思吗?”
  “我懂,我会努力的。”
  回城的路上,钻子一直叹息,“你这个初恋情人的日子难过啊。”
  “是啊,家徒四壁,没有经济来源,几亩田谁来种?”让赵燕这个柔弱的女人去做田里的工夫,我实在不敢想像。
  “赵燕也太没有眼光,你这样的男人不要,偏偏找上孙荃这样的倒霉男人。”
  “早知今日,那有当初。谁想得到吗?真TMD!”我嘴里骂着,其实是有点心疼赵燕。
  从此我的心里多了一份牵挂。也许是男人的通病,对于初恋总留有剪不断的关怀与挂念。
  自从和李敏结婚后,我的心里就将赵燕扫地出门了。这次一见,我的心乱了。她真是蠢,将我视为草芥,根本就不想想调皮的人都是聪明人,往往是有出息的人。可是十四五岁的人谁又能想到这些?
  孙荃这个男人不错,遭遇如此大的打击,没有沉沦,而是认认真真地学起了电器修理。
  第二年,我在城里租了两间小门面,合成一个大门面,送给了赵燕,一边作电器修理,一边作烟酒商店,让他们从此有了生活的来源。
  开业的那天,赵燕做了几个菜,请我和钻子吃晚饭。孙荃给我倒上酒,有些期期艾艾地说:“金总,我治病,是你拿的钱;我们开店,又是你充的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还你……”
  “这个慢慢来吧,不急,你不要有什么思想负担。我开公司,也是别人的支持才有今天的局面,单靠自己恐怕只糊得嘴巴。再说我们班五十个同学,暂时也就你们困难多一些,同学们都心疼赵燕。可真正能帮上点忙的又只有我了。”
  钻子喝了口酒,“金刚是最讲义气的人,也是把钱看得很淡的人。他帮过的人不少,从来就不计较回报。为了这个店子,他可是想了很多办法,跑了不少路,找了不少人。不用担心,你们的烟酒生意肯定不会差。”
  “多谢你们两位兄弟,没有你们帮忙,我们家真不知成什么样子。”
  虽然李敏成天迷在牌桌上,但这件事她还是知道了。我们两人之间又吵了一架,她不是怨我帮了别人,而是对我为初恋情人的事如此用心她很不放心,很有意见,很不舒服。
  无论我怎么说明情况,发誓我的所作所为没有任何企图和阴谋,她还是整整一个星期没让我履行老公的职责。直到我忿忿地说:“你是想无事要闹出有事来是吧?我本来对赵燕没有任何想法,你硬要逼我和赵燕来点什么是不是?世上怎么会有你这种蠢东西?”她才开了窍,与我共享鱼水之欢。
  没想到她居然能捕捉到我和赵燕第一次开房的信息,而且来得那么迅速,一场好事让她扰黄了。
  好多天,我没去赵燕的店里,实在是不知怎么跟她说家庭的变故。
  她打了个电话给我,大概也是鼓足了勇气才打的。“金刚,真的很对不起……”
  “赵燕,这不关你的事。我和李敏迟早是要离的,磕磕拌拌好几年了,又是吵嘴又是打架,乌烟瘴气的。这样更好,早离婚早解脱。你不要什么心理负担,我的生活过得很好。”
  说生活过得好那是假话,虽说无嘴可吵、无架可打了,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有些怅然若失。一种烦心放下了,另一种烦心又涌上了心头。
  最寂寞的是夜晚,上了床没有了可以说话的人,可以拥抱的人,可以亲热的人,对于一个年轻力壮、正值性欲强劲的男人来说,既残酷又痛苦。或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或是午夜梦回,胡思乱想。而清晨醒来,一定是性致勃发,一柱擎天。硬得蛋疼,却无处发泄,如笼中的困兽一般。
  李敏自从离婚后,就再没有和我见过面,仿佛一下子从我的生活中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彬彬似乎无所谓,倩倩却老是说起妈妈。这个狠心的婆娘,一走了之,居然连儿子女儿都不过问一声了。
  小舅子李强还在我公司里开车,我不得不向他打听消息——因为我不想打她的手机。
  “李强,你姐TMD干什么去了?”
  “姐夫,是不是想我姐了?”
  “我想她干嘛,是倩倩想妈妈。你姐真是冷酷,连儿女都不过问了。”
  “姐夫,哪有妈妈不想儿女的?不过,我在家两头黑,实在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不久,有消息传来,李敏跟人跑了,跟她的前男朋友陈林——也就是被我吓得屁滚尿流的那个蠢宝跑了,跑得不知所踪。
  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李敏会那么准时到鹏程酒店来抓我和赵燕的现场,陈林不就在鹏程当保安吗?这两个天杀的,难道背着我还有什么瓜葛吗?
  “李强,你姐是和陈林一起跑的?”
  “是,我也是听我爸说的。陈林不是一直没结婚吗?见你们离了婚,他便乘虚而入,找上了我姐。我姐鬼迷心窍,就和他好上了。担心你找麻烦,就上外地自己创业去了。”
  “去什么地方了?”
  “我也不知道,还在找地方吧。”
  李敏和陈林跑了,这让我屈辱而且愤怒。恨不能立马找到他们,将陈林收拾了。
  “等着瞧吧。那一天让我找着了,我叫陈林你TMD好受!”
  对于李敏,我只有叹息,有人说,漂亮的女人往往智商有问题,这话真的深刻!
  姐跟我说:“金刚,妈最近老是唉声叹气。”
  “她一直都这样。”
  “以前,那是为李敏迷恋打牌叹气。这次是为你离婚叹气。家里那么一大堆的事,一天到晚忙不休。我真怕妈的身体会出问题。”
  “你什么意思?你是让我快点找个老婆?那是没办法的。”
  “可以找个保姆啊。”
  “行,你去物色,只要妈满意就行。”
  几天后,我下班回家,彬彬兴奋地嚷着,“爸,家里来了漂亮的阿姨。”
  “是吗?”
  “在厨房里。”倩倩也丢下电视遥控,拉着我的手往厨房走。
  我在厨房门口站住了,一眼就看到一漂亮女孩正忙着给妈妈打下手。
  妈笑道:“小枚,认识一下,你金刚哥。”
  女孩抬起头来,脸上飘过一抹红云,“刚哥,你好……”
  “你好!”这大概就是姐找的保姆吧。
  “叫我小云吧。”
  晚上我跟姐姐打电话,“你在哪儿找来这么个保姆?”
  “第一印象如何?她叫尚云,今年十九岁,刚刚高中毕业,考大学差两分。家里太困难了,没法供她复读,只好出来做事了。”
  “不错吧,人漂亮、开朗、勤快。”
  “刚见一面,就有这么好的印象,我放心了。金刚,姐是还有个想法,如果你们谈得来,情投意合的话,你就讨了她做老婆。”
  “别糟塌了人家。一黄花闺女,你让人家当两个孩子的妈,太不地道。”
  “你别傻啊。”
  我就是傻,过了几天,小云给孩子讲故事,哄着孩子入睡之后,我跟她说:“小云,听说你只差两分就考上大学了。”
  “唉,没读大学的命。”
  “这样吧,彬彬和倩倩都上幼儿园,家里的事也不是很多。你呢利用空闲的时间好好复习,明年再考一次。考上了的话,刚哥供你读大学。”
  “刚哥,你真是个大好人。我会努力的,明年再搏一把。”
  小云的到来,我们家的生活有了起色。彬彬和倩倩很快就喜欢了阿姨,母亲的脸上也多了笑容。
  小云的勤快没得说,每天将我的房间打扫得窗明几净,收拾得整整齐齐。我每天的换洗衣服,她都叠好放在床头。而且每天晚上都会将我的保温杯倒满茶水,放在床头柜上。
  说实在的,尽管我和李敏结婚六七年,我还从来没有享受过如此待遇。我心情不错,回家的感觉真好。
  公司又拿到了一个大项目,市政府即将兴建行政中心,位置在市郊的一个山包上,占地一百多亩。其基础开挖工程我们中了标,标底二百五十万。这个工程我们有七八十万到的利润。我的心情为此超好。
  离婚的痛苦已经过去,只是性欲得不到满足,有点苦恼。
  有天晚上,我做梦和赵燕嘿咻,醒来发现裤衩湿了一大块。那一晚再没有睡着,脑子里全中赵燕。
  和赵燕是如何走到去宾馆开心的地步的呢?真所谓日久生情。
  烟酒开张之后,进货的事务我就“承包”了。所以三两天我就去店里坐坐、看看。由于生活的好转,赵燕的心情也有了很大的变化,整个人的气色都焕然一新。
  有一天,她跟我一起去进货,一路上她说着感激的话。
  我情不自禁地握住了她的手,“赵燕,我并不需要你的感激,为你做这一切都是发自我内心的想法。因为,你是我的初恋,过去喜欢你,现在依然喜欢你。”
  她任我握着她的手,“金刚,对不起,读书的时候懵懂无知伤害了你,我真的好内疚。也许是我们没有缘份吧。有时我也想,如果我们结婚的话,我的人生肯定是另一个样子。可是我天生苦命。”
  “赵燕,看着你受苦,我心里很难受,比我亏几十万还要难受。”
  赵燕对我万分感激,却无法报答我,除了把自己奉献给我,别无他法。而孙荃已是半个废人,赵燕也难享床第之欢。对于一个有正常生理欲求的女人来说,面对我这样一个身强体壮、沉身上下散发着浓郁男人气息的人,心里无动于衷那是不可能的。
  男人本就是喜新厌旧的动物,我也不例外。李敏虽然漂亮,但日子一长,每天“重复昨天的故事”也就越来越乏味。当自己的初恋情人走进了自己的生活之中,我的欲念也就一天天的膨胀起来。
  于是顺理成章的有了接吻,有了抚摸,也就有了开房的冲动和行动。
  婚外情,就在我们俩的生活里自自然然地发生了。
  我已经憋屈了很久,有一天忍不住给赵燕打电话。
  “赵燕,能抽身吗?”
  “有什么事?”
  “我实在太想你了,能来陪陪我吗?”
  不到二十分钟,我就来了酒店,仍然是那个808房间。
  仿佛是心有灵犀,已成默契。拥抱,亲吻,脱衣,上床,我再次进入她的身体,继续上一次未完成的工作。
  彼此太思念、太渴望,因此彼此都很投入。性爱之火熊熊地燃烧,吞噬着两颗相恋的心。电闪雷鸣,狂风暴雨,波涛汹涌,海浪滔天。挺进。冲刺;呻吟,低吼;尽情的欢爱,肆意地渲泄;肉体与肉体紧密相连,灵魂与灵魂融为一体,销魂夺魄,酣畅淋漓……
  虽然汗流浃背,但我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之乐。
  “赵燕,舒服么?”
  “我从来没有如此痛快过。金刚,谢谢你。”
  “呵呵,其实我们才是绝配,可是上天弄人,只给我们偷享快乐的机会。”
  “上天把你送到我面前,我已经很满足了。”
  “我很想很想和你结婚,不知你有过这样的念头没?但我知道,你有老公、有儿子、有家庭,你是他们的依靠,家的灵魂。他们不能没有你,这个家不能没有你。我只能站在你的身旁,关注着你,关心着你,帮扶着你。”
  “金刚,我只能这样回报你……”
  “能和你共享床第之欢,我已经满足了。”
  我们开始了偶尔的偷欢作乐。
  有一天,孙荃的母亲带着孙子走亲戚去了,孙荃打电话叫我去吃晚饭
  他喝水,我喝酒。
  “我不叫你金总,我叫你兄弟。没有你的支持我这个家早就垮了,所以我对你的感激之情实在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
  “孙荃,我早就说过你不要有什么精神压力,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帮你其实是在为自己积德,以求来世的幸福。”
  “还有件事我想拜托你。”
  “有什么事你尽管说。”
  “我虽然保住了命,但已是半个废人。赵燕正值青春年华,需要男人的滋润。我心有余力不逮,无法让她获得床第间的快乐和幸福。你帮我个忙吧,我知道你做得到。”
  赵燕端着菜从厨房里出来,笑道:“你们说什么呢?”
  “没说什么……”我随意搪塞着。
  “赵燕,你坐。我刚才跟金刚兄弟说,你是个废人了,不能让你享受床第间的快乐和幸福。”
  “你说这些干嘛?”赵燕脸一下子黑了。
  “赵燕,你别生气。我深深地爱你,所以我希望你快乐幸福。一个二十几岁的女人正常的生理欲求得不到满足,是很痛苦的事情。我自己就有体会,我想和你做爱,却无能为力。我痛苦得常常失眠。将心比心,我也为你痛苦。金刚和你是老同学,他之所以这样关心我们、支持我们,正是因为他喜欢你,心疼你。所以我请他帮我个忙……”
  “孙荃,你不要说了!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
  “赵燕,你听我说。是我拖累你一辈子,你心里痛苦只是你不说出来。我为自己痛苦也为你而痛苦,你知道我对你有多内疚吗?有时候连死的心都有,假如我不在了,你就解脱了。我很感激你不离不弃,坚守在我身边。因此我希望你能开心一点,幸福一点。我相信金刚……”
  “孙荃,你别说了。这样做,不更增加了你的痛苦吗?”
  痛苦肯定是有的,但我心里会多些安慰,少些内疚。金刚,今晚你就别走了。”
  我终究没有留下来,因为孙荃的心里可能少了点内疚,而我的心里不可避免地要增加内疚……
  孙荃的话给了我某种压力,当着他的面,我怎么能跟赵燕做爱?即使是私会,我都因内疚而兴味大打折扣。
  这种零星的“会餐”远远不能解决我的饥渴,性欲之火灼烤着我的肉体。我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性欲亢奋症,因为有时看到漂亮的女孩甚至是少妇,我的小弟弟就会蠢蠢欲动,这是从来没有过的。
  虽然街上的按摩店越来越多,而且绝大多数按摩兼卖身。这种地方我是不去,这些店里不乏漂亮的女人,但这种“公共厕所”我不屑一顾。
  如果能有个情人“泄泄火”那是最好不过的。
  钻子笑道:“你家保姆放着不用,多浪费啊。”
  “去你的,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啦。”
  “呵呵,外面草难找,兔子怎会不吃窝边草?”
  钻子的话,让我有心旌摇动了。
  尚云的年轻漂亮、青春蓬勃,早就让我动了心,只是我不愿也不敢动淫邪的心思。
  我的住房在楼上,尚云带着彬彬倩倩就住在我隔壁的套房里。
  只要我在家,孩子都要在我床玩个痛快,才会在尚云的再三劝说下回房睡觉。
  有时我回家晚了,孩子们睡着了,我也会推门进去,看看孩子们。
  尚云照例在复习功课,“刚哥,才回来啊。”
  “是不是很晚了?你不也在看书吗?”
  “我在等你……又喝了很多酒。”
  “呵呵,朋友们聚一聚,男人嘛酒是离不了的。”
  “酒喝多了对身体不好。”
  “谢谢你呀小云,我会注意的。”我转身要走。
  “刚哥,衣服我给你放床头了。”
  “我知道,你也早点睡吧。”
  “是。”她把我送到门口,我回头对她笑笑,眼睛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蓬蓬勃勃的胸前。
  有一天晚上,我没有出门,孩子们睡下了,我也洗澡睡觉。
  在哗哗的水流抚摸着壮硕的身子,忍不住想起了李敏,如果不离婚的话,接下来我就要在她身体里寻找我的快乐了。她那个尤物般的身子,是我永不厌倦的快乐源泉。
  想着李敏的身子,小弟弟又昂然挺立了。
  一边擦着身上的水渍,一边就往床边走。刚迈出洗漱间的门,我愣住了:尚云就站在床边。
  她一声惊叫,双手遮住了眼睛。
  我也一惊,忙不迭地用浴巾遮住了下身,“小云,你怎么在这儿?”
  “刚哥,对不起,我明天得回家一趟,今晚上想把衣服洗了,所以,所以……”
  “那你快去拿衣服。”
  尚云拿上衣服逃出了房间,我躺在床上,怎么也无法入睡。她是被我赤身裸体吓得惊叫,还是被我的小弟弟吓得惊叫?反正她都看见了,我在她面前已经没有了秘密
  第二天起床,我们在房门口相遇,尚云有点不好意思,脸红红的。
  “刚哥,你起来了。”
  “嗯,小云,回家有事吗?”
  “也没什么大事,我妈生日。”
  “是吗?那我得去喝杯寿酒啊。”
  “不用,不用。又不是大寿。”
  “今天是想去也去不了,我有个合同要签。”我从兜掏出四百块钱,“你去给你妈买点东西,就说是我的一点心意。”
  “不用不用。”
  “啰嗦什么?你在我家做事,带点礼物回家,既显得我家还大方,也说明你在我家我没看轻你。女孩子在别人家做保姆,父母总是不放心的。”
  “谢谢你,刚哥。”
  “如果家里有客,你就住一晚回来。”
  尚云吃过中饭就回来了。吃晚饭的时候,我问她:“家里来了不少客吧?”
  “也就几家亲戚。我妈让我代她谢谢你。”
  “呵呵,谢什么嘛。”
  吃过饭,彬彬和倩倩要出去玩。于是我们去了公园。
  孩子嚷着要坐碰碰车,我和彬彬、尚云和倩倩分坐了两台碰碰车,在池子里滑动着、碰撞着,孩子们兴奋地尖叫。
  在公园里玩了个痛快,孩子们又嚷着要吃宵夜,于是我们到河边的船上吃毛豆、龙虾。
  十点了,尚云说:“彬彬、倩倩该回家睡觉,明天还得上学呢。”
  回家的路上,孩子们还意犹未尽,在车上闹着。
  转入人车稀少的滨河路,车速快了起来。
  突然一个女人闯到了我的车前,我急踩刹车,但女人还是倒下了。
  我跳下车,女人正痛苦地坐起来。
  “不要紧吧?”
  “你怎么不把我撞死算了。”女人哭起来。
  我懒得跟她理论,将她抱上车,“我送你去医院。”
  孩子们也吓了,我拦了一辆的士,“小云,你带孩子们先回家。”
  到医院一检查,真是万幸,除了一点皮肉伤,并没有伤筋断骨。
  我终于知道这个女人名叫栾娜。拿了药,我扶女人上了车,“我送你回家。”
  “我不想回去。”女人抽泣着。
  “是不是想赖我?”我有些不高兴了。
  “赖你又怎么样?是你撞了我。”
  “谁叫无缘无故突然闯到车前来。”
  “别人会信吗?”她的声音高起来,引得几个人朝车子望来。
  “说不定你想寻死……”我发动了车子。
  “我就是寻死,怎么样?”
  我怕人们围过来看热闹,将车开出了医院。
  “别闹了行不行?是我不小心撞了你,我责任重大。你想怎么了断?”
  她不言语,只是抽泣着。
  “你别哭行不行,我的姑奶奶?你家住哪儿,我送你回去。你要多少钱,只要不过分,我给你。求你了。”世上总难缠的就是女人,我真怕了她了。
  “鸿远小区*栋*单元802。”她终于说出了住处。
  “呵呵,住那么高档的小区,你不是缺钱的主啊。”
  来到她家的楼下,我扶她一了车,准备去按电梯,她说:“电梯坏了。”
  这可怎么办,八楼啊。
  “你得背我上楼。”
  “行。我今儿算是倒了血霉了。”背起她往楼上爬,四楼以下还好,到了四楼就步履艰难了。虽说我身强力壮,但有几年没怎么搞体力活了。歇了两回,才把她背上八楼。
  放下她,我去敲门。她冷冷地说:“家里没人。”
  打开门,我将她扶到沙发上坐下,自己也瘫在沙发上直喘气。
  手机响了,是尚云打来的,“刚哥,不要紧吧?”
  “没事,只是皮外伤。你睡吧,我得晚点回来。”放下手机,我想喝杯水,一看水瓶是空的。
  “你家人呢?”
  “没人。”
  我往电热壶里倒上水,插上插头。“就你一个人?”
  “有个臭男人,跑了。”
  我明白了,敢情是男人跑了,她想寻死。
  “即使这样,你也犯不着寻死啊。”
  “我想死,你管不着。你怎么不开得再快点。”
  “大姐,你不想活,也别连累我啊。”
  “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错,大姐!男人里头肯定有不是好东西的,但我告诉你,我是个好男人。”
  她“哼”了一声不说话了。
  水开了,我倒了一杯放在她身边的茶几上,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看着她一脸沮丧的样子,我想得劝劝她。“大姐,你也不必想不开。天下好男人有得是,何必为一个花心男人寻死觅活?你人长得漂亮,又有这么好的家产,找一个好男人也是容易的。”
  “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是个好男人,你会要我吗?”
  我被呛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她的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
  我把药翻出来,“大姐,时间不早了,我再给你搽点药,完了我也好回家。”
  “我要洗个澡。”
  “行。”我去给她烧水,将浴缸里放好热水,我扶她进了房。“我在客厅等。”
  过了好一阵,她在房里叫我,“来给我上药。”
  我拿着药进了卧室,她斜靠在床头,身上穿着睡衣,雪白的胸前两座玉峰若隐若现。这个三十有余的女人保养得不错,依然风姿绰约,韵味十足。
  我定了定神,给她手臂早擦伤的地方涂上药水,每涂一下,她的眉头就皱一下。
  “是不是很疼?”我轻轻地涂药。
  “当然很疼。”她的声音变得娇媚起来,“要不你也试试。”
  “呵呵,一点擦伤,对我来说,算是小菜一碟。”我露出手臂上的伤疤,“你看,这是散弹枪打的。”
  “你是臭男人嘛,女人哪受得了……”
  她的脚上、腿上也有擦伤。
  握着她的脚,轻轻地涂药,我的心里怦怦直跳。
  这个可恶的女人,睡衣下竟然什么也没穿,隐隐约约能看到那黑糊糊的地方。
  “腿上还是你自己涂吧。”我无柰地说,因为我的裤裆处快撑起帐篷了。
  “你涂,我下不了手。”她将睡衣往上扯了扯,只露出了一截大腿,擦伤的地方还在上头。
  TMD,纯粹是引诱我,考验我。
  没办法,我只得将睡衣揭开睡衣的一角,但里面的旖旎风光已经尽收眼底,害得我血脉贲张。
  好不容易涂好了药,我吁了一口气,“大姐,你好好睡一觉,明天我再来看你。”
  “不行,谁知道你明天会不会来。”
  “我叫金刚,是金刚渣土运输公司的老总。如果我不来,你可以来找我算账。”
  “不行,你把我撞得疼痛不已,我怎么睡得着,你必须留下来陪我!”
  “这孤男寡女相处一室,传出去对大姐影响不好。”
  “我不管。”
  “那我就陪你,你睡,我这儿坐着。”我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
  “一身的汗臭味,闻着作呕,你去洗洗。”
  “不好吧。就是洗了我还是这身衣服……”
  她坐起来,打开柜门,拿出条裤衩,“放心,新的。”
  没办法,我只得进了卫生间。铗小的空间里弥漫着女人的味道,小弟弟已经被她挑逗得性致盎然了,这女人大概是饥渴难耐,想吃我的肉笋了。TMD,虽然年纪大了点,尝尝这如狼似虎的女人也不错。
  我匆匆地洗了澡,套上裤衩,裹上浴巾,在她的身边躺下了。
  “谁叫你上床的?”
  “你不是叫我陪你吗?”
  “男人都是一个德性,看见女人就想上。”她在我坚硬如铁的小弟弟上摸了一把,嘻嘻地笑着。
  我愤怒了,坐了起来,“你耍我?”
  “你撞我这么重,耍耍你又怎么啦?”
  “那是你自找的。我尊你一声大姐,我金刚是个体面的男人,不是任女人玩耍的男人!”
  “呵呵,金总,你很体面。”她也坐了起来,突然打开睡衣,你是柳下惠,坐怀不乱……”
  “你这是干什么?真是疯了!”
  “是,我是个疯子,是被男人逼疯的疯子。”她扯下我身上的浴巾,扑到我身上,将我压倒在床。
  我紧紧地抱住她,热烈地吻她,然后一翻身将她压入身下,扒了裤衩就要挺进。
  她突然冷冷推开我:“你走吧。明天带两万块钱赔我。”
  我胡乱地穿上衣服,落荒而逃……
  回到家,尚云还在等我。
  “真的没事了?”
  “没事了,只是几处皮外伤,拿了药,我送她回了家。”
  “吓死了,怎么突然跑到路中间来?”
  “她呀被男人抛弃了,想寻死。”
  “真的?想寻死也别吓别人啊。”
  “彬彬、倩倩没吓着吧?”
  “吓得够呛,我和奶奶哄了好久,才把他们哄睡了。”
  “你去睡吧。”我拿着衣服进了卫生间。
  让清凉的水冲刷了好久,心中的欲火才消减了大半。
  等我出来,尚云还没走。
  “小云,还等什么?”
  “我把衣服拿出去。”她去卫生间里拿出衣服来,“刚哥,这内裤哪来的?”
  麻烦了,她的心真细,一眼就看出裤衩不是我的,因为我的衣服,她件件都清楚。
  “这……真不好怎样跟你解释……”
  “不用解释,这是你的私事,我多嘴了……”她阴着脸向外走。
  我一把拉住她,“小云,我真的没有……”
  “我不听,别跟我说。”她挣扎着。
  我一把抱住她,“小云,我可以发誓,我真的没有乱来。”
  “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有必要跟我发誓吗?你乱不乱来,我哪管得着。你放开我。”
  “小云,我知道你很在意我,你对我的好,对孩子的好,我一点一滴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我喜欢你,可我不敢爱你。我比你大得太多了,而且离了婚,又有孩子,这对你太不公平。小云,我想供你上大学,让你有个美好的未来……”
  “刚哥。”小云也紧紧地抱住我,“我真的喜欢你,在意你,愿意为你做一切……”
  “小云……”望着她渴望的眼神,我情不自禁地吻住了她的嘴唇,好久好久我们才分开……
  “去睡吧,小云。”
  “刚哥,我……”
  “小云,你不能分心,你很有希望考上大学,要把心思都放在复习上。”
  “刚哥,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女人要自立,不要依附男人而活。你知道吗?彬彬他妈就是一个依赖性很强的人,除了孩子,什么事也不做,其实也做不了,依附着我,管着我,所以我们才离婚的。”
  “刚哥,我懂,我会变成你欣赏的女人。”
  “我等着你……”
  尚云回房睡了,我彻夜无眠,“蹂躏”着自己的身体,发泄着旺盛的精力。
  直到远处高楼上的钟声响过五下,我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接着牛哥的说!离高考越来越近,尚云的复习越来越紧张,我又请了个保姆后,便送尚云去补习学校,让她心无旁鹜地搞两个月复习。
  彬彬和倩倩已经对尚云有了依恋,,舍不得她去学校。
  “彬彬、倩倩,小云阿姨跟你们一样,也要上学,考大学。”我说。
  “阿姨晚上不能回家吗?”
  “不能,阿姨要搞学习。”
  “那我们跟谁玩呀?”
  “倩倩跟哥哥玩好了。看动画片,玩游戏。”
  “没意思,爸爸又不会讲故事。”
  “爸爸学着给你讲故事,倩倩听话。老师说了,听话才是好孩子。”
  “小云阿姨,我们会想你的。”
  妈妈有些埋怨我,“你姐的意思是让小云做你的老婆,我也很满意她。可你却送她读什么书,万一她上了大学,还会回来吗?”
  “妈,我也喜欢小云,所以想让她上大学。如果她读了大学,找到了更合适的人,只能说我和她没缘份。缘分是天注定,怎么能强求?”
  “你呀……”妈叹了一口气,“即便她读完大学回来,也得三四年之后,你都三十了。”
  “那又怎么啦?反正你孙子、孙女都有了,还愁什么?”
  没过一个星期,尚云又搬回家住。
  “为什么?”
  “反正在学校里晚上也是自习,还不如在家好。”我想她是放心不下彬彬和倩倩。
  彬彬和倩倩高兴得手舞足蹈,吃过晚饭就缠着尚云讲故事。
  “你们不能老缠着阿姨啊,不然爸就送阿姨回学校。”
  “不要紧,讲讲故事担误不了复习。”尚云笑道。
  我每天起床早多了,开车送尚云去学校。
  “刚哥,不要送,只有四五里路,跑跑步还锻炼身体呢。”
  “锻炼个屁,一路跑下来,出一身汗,一天都难受,还搞什么学习。”
  “我快走也行。”
  “别说了,我每天送你。”
  “我欠你又多了。”
  “那就考上大学回报我好了。”
  尚云不说话了。我笑道:“不是给施压力啦,只要努力了,结果并不重要。”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新来的保姆胡凤梅跟我年纪相仿,有两个女儿,大的四岁,小的才一岁多。家里困难,所以才抛下孩子,和丈夫一起进城来打工,丈夫小赖在建筑工地做钢筋工。
  胡凤梅并不漂亮,少言寡语,但做事勤快,手脚麻利,是个老实忠诚之人。没事的时候就做鞋垫,鞋垫的花色特别漂亮。他送了我两双,我一直舍不得垫在鞋里,踩在脚下。做多了,我就拿到赵燕的店子里代卖,一双十块钱。来买烟酒的很多都被漂亮的鞋垫吸引了,所以供不应求。
  她老公小赖不常来我家,即使来了也是和老婆说说话就走。胡凤梅有时晚上也出去,我估计是去找老公。
  我很能理解他们夫妻,有次我回家时,小赖正好在,见我回家便起身要走。我拉住他,“住下吧,你们夫妻也难得相聚。”
  “金总,给你添麻烦了。”小赖不好意思地说。
  “那有什么,我们是差不多年纪的人,能理解。”
  小赖住下了,晚上夫妻恩爱自不用说。
  第二天我送尚云上学的时候,小赖也回工地。我偷看了一下胡凤梅,脸有春色。呵呵,女人真是需要男人的滋润啊。
  满一个月,我将工资给了胡凤梅,“这么久都没回家,你还是抽空回去一趟,孩子毕竟还小,妈妈不在身边,可怜啊。”
  “谢谢你。金总,你一大男人,心却很细。”
  “都是做父母的人啦。”我多拿了两百块钱给她,“给孩子买点吃的、玩的,算是我这个叔叔送他们的礼物。”
  胡凤梅感激万分地回家去了,回来的时候带来了一只鸡一只鸭。
  人与人之间,最可宝贵的是一份情谊,送人玫瑰,手有余香;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李敏的父亲六十大寿,我带着孩子去拜寿。孩子好久没见妈妈了,我希望能让孩子和李敏见上一面。不料李敏并没有回家。岳父告诉我,“只打了电话回来,也没说他们在哪儿。唉,蠢货啊,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去漂泊流浪。”
  李强说:“姐夫,你也早点找个老婆,别让孩子老记着妈妈。”
  我的心里涌上一股怨恨,李敏太绝情了,这么久,孩子不打电话给她,她就一点也不牵挂孩子。如果有一天见到了她,我一定要臭骂她一顿。
  高考结束了,尚云解脱了,幼儿园也放暑假了。
  尚云和孩子们玩得更高兴了。
  不久,高考成绩公布,尚云上了大专分数线,她填了师专的志愿。
  不久,录取通知书到了,尚云终于成了大学生。
  我很高兴,办了桌酒席为她祝贺。
  那天深夜,我洗完澡上床睡觉,赫然发现尚云躺在我床上,身上只穿了内衣。
  我愣住了,也忘了身上一丝不挂。
  “小云……”
  “刚哥,我想做你的女人……”她满脸通红,娇羞不已。
  “小云,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你肯定能找到比我更好的男人。”
  “你对我那么好,没有你,那有我的今天。我一辈子也报答不了你的恩情。”
  “我不要你感恩。你用这种方式来感恩,我不能接受。”
  “刚哥,难道你感觉不出我有多爱你吗?”
  “我可是离过婚的人,而且还有那么大的两个孩子……”
  “只要你爱我,这些都不是问题,我喜欢彬彬和倩倩。”
  无需多言,我扑到床上,抱着尚云一个劲地亲,吻得她娇喘连连,一身轻颤。我轻轻地褪去她的内衣,仔细地欣赏着她青春亮丽的胴体,吻遍她的每一寸肌肤……
  我轻柔而又是坚定地捅破标志她处子身份的那一层薄薄的膜,将她变成了我的女人……
  艰难的第一次,幸福的第一次,痛苦与快乐相伴,泪水与欢颜相映,肉体与灵魂相融。没有技巧,只有抽送、刮擦、碾磨;快感一波波袭来,高潮一浪浪涌现……
  我强力地忍耐,以一个温柔男人的爱抚着她。尽管没有恣意放纵的销魂蚀骨之乐,但浸润着爱情的爱抚一样让人陶醉。激情燃烧的最后时刻,我第一次在小云的身体注入了我生命的精华。
  我紧紧地搂着尚云,吻着她,“小云,让你受苦了。”
  “刚哥,做你的女人我太幸福了。”
  “我这条老牛吃你这棵嫩草,才幸福啦。”
  “刚哥,你能等我三年吗?”
  “当然,等你毕业了,我要牵着你的手,走进神圣的婚姻殿堂,走向我们美好幸福的人生。”
  “感谢上天,将你赐给我……”
  花儿开了,我们度过了二十多个幸福、快乐的夜晚。
  然后,我送尚云迈进了大学的校门
  尚云走了,生活一下变得枯燥、空虚。连彬彬和倩倩也少了一份欢乐。
  虽然三天两头通电话,也难解相思之苦。我感觉自己生平第一次真正恋爱了。
  赵燕的孩子病了,在市医院治了一段时间,没有什么起色。
  孙荃跟我说:“急死人,可惜我行动不便,干着急。金刚,你帮我带孩子去省城的大医院看看吧。”
  我一口答应,开车载着赵燕母子去了省城。
  “赵燕,我们歇一晚,明早去挂专家号,怎么样?”
  “听你的。”
  在医院附近找个酒店开了房,病怏怏的孩子很早就睡着了。
  我和赵燕已经很久没私会了,彼此都很饥渴,也就早早上床。
  轻车熟路,我随心所欲,纵情驰骋,享受着赵燕肉体的饕餮盛宴。
  做了一次又一次,就像两个不知疲倦的孩子尽情的嬉戏。
  四点半我就起了床,去医院排队挂号。
  专家仔细诊断之后,说:“放心吧,孩子的病不碍事,吃点药、打点针就会好的。”
  我们感激万分,悬着的心也放下了。领了药,给孩子打了针,这才回到酒店。
  “金刚,你睡会儿,回家还得开几个钟头的车呢。”
  我倒在床上,一下子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发现赵燕正痴痴地看着我。
  “看什么呢?”我眨眨眼笑道。
  “看你呀。”
  “有什么好看的?”
  “好看。”
  “看够了吗?”
  “没看够,看不够。”
  “你呀……”我坐起来,在赵燕的脸上亲了一口。“我又想要了。”
  “真是的,孩子看着呢。”
  “我有办法。”
  脱光了下身,赵燕抱着孩子坐到我腿上,我将小弟弟刺入她的体内。轻轻地动着,孩子以为在玩游戏,“咯咯”地笑起来。我一手摸着她的毛毛和蒂蒂,一手逗着孩子,“宝贝,你知道妈妈和伯伯干什么嘛?”
  孩子笑着不说话,她嗔笑道:“讨厌,别把孩子教坏了。”
  我哈哈地大笑,“这也是给孩子做治疗啦,你看他笑得多开心。”
  孩子吃了一个星期的药,打了一个星期的针,彻底地好了。
  “专家就是专家,教授就是教授,真是妙手回首,华佗再世。”孙荃感慨着。
  “那是当然,见多识广,看得准。”
  “金刚,辛苦你了。”
  “谢什么。”我心想,享用了你老婆,这点事是我应该做的。
  周末,恰逢舅舅七十大寿。我有事脱不开身,爸妈就带着彬彬和倩倩去了。
  胡凤梅也趁机回家去看孩子。
  忙了一天,在钊子家吃了药膳牛鞭,借了两张毛片碟,打算回家一个人过过干瘾。
  家里亮着灯,父亲他们怎么突然回来了呢?他打过电话,说舅舅硬要留他们住一晚今晚不回来的。
  开门一看,原来是胡凤梅在家,正在给我熨衣服。
  “你不是回家了吗?怎么没住一晚?”这女人也开始时髦起来,紧身的红毛衣将胸前的两坨肉衬托得更加突出,而灰色的长裤将个屁屁包裹得圆圆实实。一看上去真是多了几分姿色。
  “都走了,不是没人照料你嘛?”
  “呵呵,我一个大男人难道照顾不了自己?”
  “还别说,有时候你真的丢三落四。”
  “你老公同回去了吧?”
  “没,工地上搞不赢。”
  “不叫他过来住?”
  “加晚班呢。”
  呵呵,这宁静的夜晚,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该发生点什么吧。
  我回到房里,将毛片丢在电视机上,就脱衣洗澡。脱得只剩下裤衩时,胡凤梅进来了。她瞄了我一眼,脸有点红,把熨贴好的衣服一件件挂进衣柜里。
  我急忙进了卫生间。
  “金总,有的衣服一直挂着没见你穿呀。”
  “我这个人穿衣服比较特殊,合适的衣服天天穿不厌,不喜欢的衣服一天也不想穿。所以有的衣服,一次也没穿过。”
  “那多可惜啊。”
  “如果小赖合身的话,你拿几件就是。”
  “你这人就是大方得好。那我选两件了。”
  “行。”我往身上抹着沐浴露,小弟弟在暧昧的气氛中有点蠢蠢欲动。
  “电视机上的是什么好片子?”
  “我也不看,想看的话自己放。”我心里乐啊,她送肉上砧板,今天被牛鞭汤醉了的小弟弟有消肿的地方了。
  为了让她多感受一下毛片的“魅力”,我故意多洗了一会儿
  电视机里传来的呻吟也让我欲火焚身。时辰差不多了,我裹上浴巾走了出来,小弟弟兴奋得将浴巾撑起一顶帐篷。
  她两眼紧盯着屏幕,脸上一片绯红,“你怎么看这样的片子?”
  “呵呵,不好看吗?”我双手放在她肩上。
  她颤抖了一下,并未拒绝。我俯下身吻着她的脖子,“看它可学技术,让女人快乐的技术……”
  她的呼吸变得越发急促了,身子软软地靠在了我身上。
  屏幕上一对黑白男女变换着不同花样玩得起劲,女的胡言乱语,男的连声低吼。看得人血脉贲张。
  我的“魔爪”伸向她胸前高耸的地方,“你和老公玩过这些花样么?”
  “你玩过是吧?”她回转手抓住我的小弟弟。
  “呵呵,我跟你玩玩啦。”脱了她的长衣长裤,我抱着她上了床。
  我伸手捉住一只肉包子就吃起来,虽然没有奶水,却有一股淡香。她也不闲着,捞着我的小弟弟就上下其手。
  我扯下她的内裤,摸一把光溜溜,粘糊糊的。想不到这女人是个“白虎精”。
  她有点急不可耐,我将她的一条腿架在腰上,搂住她便顶了起来。
  没一会工夫,她就憋不住了,大声地呻吟,既快乐又痛苦的那种呻吟……
  在电视机里淫靡之声的伴奏下,我徐疾交错,九浅一深,快如脱兔,慢似蜗牛;浅则蜻蜓点水,深则直捣花心。
  她扭动着,应和着,呻吟着,颤栗着,最后呻吟变成高歌,颤栗转为哆嗦,身子一紧,温泉喷涌。小弟弟受了最强刺激,禁不住打了个寒噤,闸门大开,乖乖交货……
  她长吁一口气,手还紧紧搂着我的脖子,这个女人还真是另有一番风味啊!
  “感觉怎么样?”
  “爽死了。以前的那些年真是白活了。”
  “呵呵,看看毛片长见识长技术长快乐。”
  “你真是高手。”
  “呵呵,比片中的高手们差多了。”
  将十多件酒从吉普车上卸下来,赵燕的婆婆递来一杯水,“金总,留下来吃饭。”
  “是啊,吃了晚饭再走。每次进货都麻烦你,真的不好意思。”
  “不吃了,我还有个饭局要去。”
  回到家,妈妈和保姆在厨房里忙着,一个在做油炸鱼块,一个在做腌鱼块。
  “呵呵,好香啊。”我在一旁看了看。
  “累死我们了。你爸真的有点蠢,钓那么多鱼,一下子哪吃得完嘛。”
  “钓了多少?”
  “六条,每条都七八斤。给了两条送他回来的小谭,还有四条。又叫你姐拿去了两条。剩下两条,足足十七斤,冰冻一点,油炸一点,还腌制一点,累得够呛。”
  “呵呵,爸的钓鱼技术真是大有长进啊。他什么时候钓过这么多的鱼呀。”
  父亲接彬彬和倩倩回来了,我笑道:“爸,你今天是超水平发挥啊,创造了钓鱼史上的个人最好成绩。”
  父亲哈哈一笑,“今天才真正品尝的钓鱼的乐趣……”
  彬彬和倩倩乱叫着:“奶奶,我要吃清蒸鱼!”“奶奶,我要吃水煮鱼!”
  “行,彬彬吃清蒸鱼,倩倩吃水煮鱼,你们多吃点,要不然,我们的鱼吃不完。”
  我一拍巴掌,“彬彬、倩倩快把作业做好,今天晚饭,为爷爷庆贺庆贺。”
  “好嘞。”孩子们做作业去了。
  我坐到父亲身边,低声问:“这鱼真的是钓的?”
  “绝对不是捞的。我钓了四条,亮儿钓了两条。今天也真怪,鱼特喜欢上钩。”
  “呵呵,那是看你心情好啰。”
  “你不知道,七八斤的鱼,咬了钩要多长时间才能捞上来?最长的那条用了半个小时。”
  “你呀还是悠着点才好。”
  “不是有亮儿帮着嘛。”
  “看了你小儿媳妇的照片了吗?”
  “看了,挺漂亮的姑娘。”
  “爸,你可偏心啊。”
  “怎么啦?”
  “第一,跟我在一起,什么时候这般高兴过?第二,对谭亮,你开口闭口都是‘亮儿’,你什么时候叫过我‘刚儿’?第三,你一看弟弟妇朋友的照片就这样满意,当年我第一次带李敏回家,你可是板着脸没给一丝笑容。你说是不是偏心啊。”我笑着说。
  爸一听,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急得脸都红了,“金刚……刚儿……我……”
  “爸,我逗你玩的。”我抱着父亲的肩,“难得跟爸开个玩笑嘛。”
  “你呀。”父亲握着我的手,还是有些难过,“爸真的是有点偏心,只是他比你小,吃的苦比你多。”
  妈在厨房里喊:“你们嘀咕什么?摆碗筷,准备吃饭了。”
  饭桌上,两个孩子一个说“鱼好吃”,一个说“汤好喝”。
  “要小心鱼刺啊。”妈和保姆张姨忙着给孩子剔着鱼刺。
  我喝了口鱼汤,确实味道鲜美,比哪些以鱼出名的饭店做的味道还好。
  我说:“张姨,你这手艺可以开餐馆了。”
  “你就别笑我了,都是农家味道,乡下的做法。”
  “真的,我吃过的饭店多,还没哪家的鱼做出了这种味儿。”
  姨是我妈娘家村上的人,五十开外,精明能干,男人早死,她一个寡妇辛辛苦苦把两个儿女养大,儿子娶了媳妇,女儿也出了嫁。本来可以在家安安稳稳过日子。没想到媳妇也是个厉害婆,婆媳之间矛盾日积月累,闹到水火不容的程度,张姨只好出来做保姆,自己赚钱度日。
  她手脚麻利,做事勤快,爱干净,嘴巴又热闹,很快就得到我家上下的一致认可。她做的饭菜可口好吃,我在外面吃饭的时间都少多了,连钊子、钻子、板子几个都经常来我家蹭饭。
  经过医院里的折腾,特别两次化疗做下来,父亲的身体大不如从前。出院后,张姨和母亲天天商量着如何给父亲做调理,合理安排,精心烹制,父亲的气色一天天的好起来。
  这让我对张姨产生了一份敬重。
  一天, 我正在床上睡懒觉,门铃声吵醒了我。我翻了个身,可门铃一直响个不停。我爬起来,走到阳台上,见园门外站着个女人。“找谁呀?”我喊了一声。
  “我找张惠兰。”是找张姨的。
  “你稍等一下。”我套上短裤背心,跑去开门。
  眼前是个漂亮的少妇,我问道:“你找张姨有什么事吗?”
  “我是她女儿。今天进城,特地来看看她。你是金刚金总吧?”
  “是,快请进。你叫郑敏芝?”我将她引进客厅。
  “你怎么知道?”
  “当然是你妈说的。请坐吧,你妈和我妈可能是上街买菜了。”我倒了杯水给她,“不好意思,昨晚睡太迟了,刚起床。”
  她嫣然一笑,“是我不好意思,打扰你睡觉了。”
  “吃西瓜。”我切了半个西瓜放到茶几上,“我先洗个脸。”
  邋邋遢遢地站在这么漂亮的少妇面前实在有失体面,我匆匆地上楼,冲澡,刮脸,穿上T恤,套上年仔裤,在镜前审视了一番,对自己微笑了一下,帅哥,你呀,一看见美女,就有点激动了是不是?
  下了楼,我对郑敏芝笑了笑,“你吃早饭了吗?”
  “早吃过了。”
  我端起餐桌上的豆浆喝了一口,抓起一个肉包子吃着,坐到了她的对面沙发上。
  “听张姨说,你们家办了个不小的养猪场。”
  “是啊,现在养了四百多头猪。”
  “现在的猪价不错,应该赚了不少吧。”
  “去年还好,赚了二三十万。我们想办个小型农场,养猪最难处理的就是猪粪,搞不好就污染环境。去年我们在政府的支持下建了个沼气池,可是沼液和沼渣也要有地方消化。于是我们就承包二十多亩田、十多亩坡地、五十多亩山地,搞种养殖业一条龙。”
  “呵呵,规模不小啊。”
  “可是,就是手头资金紧张,自己的钱全投进去了,银行还贷了五十万,现在又无米下锅了。所以,今天来……来向金总求援。”
  “呵呵……”
  “金总,你实力雄厚,资金充裕,你能不能借给我一点,或者投资也行。我保证不亏你的。”
  “呵呵,投资的回报有多少?”
  “现在嘛,回报率是低了点,不过是个长期回报。”
  “我得先去看看再说,不是不相信你,毕竟赚钱不容易。”
  “我懂,欢迎金总来考察……”
  正说,妈和张姨回来了。
  吃过中饭,公司里也没什么事,我便开车和郑敏芝一起去看看她的农场建设。
  她斜靠在副驾驶座上,胸前的两座玉峰显得更加高耸,令人欲念顿生。
  “孩子多大了?”
  “还有一个月就满周岁了。”
  呵呵,更奶孩子呢,怪不得硕大无比。
  “农场规模搞大了,请了技术员没有?”
  “我和老公都是职业中专毕业的,他学的畜牧兽医专业,我学的园林果木专业。”
  “呵呵,你们俩真是珠联璧合。”
  “如今一边干,一边进修,通过看书读报、上网学习,不断夯实自己。”
  “有干劲,有技术,有魄力。再加上运气好的话,你们一定能成功。”
  “谢谢金总的鼓励,还请多指导哟。”
  她媚了我一眼,我心一动,哈哈一笑。
  “你这样的美女养猪,不是亲眼所见,打死我也不会相信。”
  “还美女呢。”她脸上泛起红晕,“在猪舍里扫猪粪,一身邋邋遢遢,你看了只怕会恶心。”
  “呵呵,怎么会呢?美女就是美女。表面光鲜的美女那就是花瓶,像你这样既长得漂亮,又有创业精神的那才是真美女。”
  她笑着,“你就别捧我了。”
  “真的,我最不喜欢那些只会吃青春饭的女孩。”我的意思不知她听出来了没有,我就喜欢她这样的美女。
  她笑了笑,忙转移了话题,“我妈在你家,给你添麻烦了。”
  “这是怎么说话的?她来我家帮了我很大的忙,尤其是她做的饭菜,简直太可口了。现在我都不喜欢在外面吃饭,我的几个哥们都常来蹭饭。”
  “我妈确实会做饭菜,可是我没得她的真传。”
  “耳濡目染,你的厨艺也应该不一般。”
  “差远了。”
  “你妈这样一好人,怎么就跟你嫂子合不来呢?”
  “唉,两个强势的女人在一起,会有什么好事?”
  “也是,苦就苦了夹在两个女人之间的你哥哟。”
  “有什么办法……”
  有漂亮女人相陪,时间过得真快,似乎并没多久,郑敏芝的家就到了。本来她家离城也就十几多里路程。
  她家住在一小山冲的冲口,这个冲有三四里长。一路往冲里走,中间是田,两边是山坡。田里已经栽种了丹桂、红豆衫、银杏等树木;两边的山坡上正在整理成梯土。不久就看到了整齐的猪舍。猪舍下面的田里是绿油油的蔬菜。再往上走,便是一座小水库,水库的边上就是坡地全种上了果树苗。山冲里本来有三四户人家,现在都搬到冲口去了。
  “金总,我们是这样考虑的,山地和坡地全种上果树,桃、李、梨、桔、柿,葡萄,争取四季有水果,成为名副基实的花果山。果树下种上草,草可养鱼,养羊、养鸡鸭。等花果山建成,就在水库边搞个农家乐,享花、采果、钓鱼、吃绿色菜蔬。猪场的规模基本上不扩大了,每年出栏牲猪一千头左右,将来如果发展的话,就发展特色养殖。”
  “呵呵,前景真是很美好……”
  然后换上行头,走进了他们的猪场,和她老公于则见了面。
  临走时,我决定借二十万给他们,以解燃眉之急。
  就这样,我和他们夫妻俩熟悉起来。
  他们夫妻是典型的男主内,女主外。于则稳重踏实,对自己的事业专心致志;郑敏芝继承了母亲张姨的优点,精明能干,不让须眉。
  和他们合作,我感到放心。
  郑敏芝的漂亮在我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令我午夜梦回时总想起她,一想起她就有点蛋疼。
  好在小云就要放暑假了,我纵情释放自己的情欲的时候马上就要到了。
  这一次,我开车去接小云,我们先在学校附近的宾馆里先无拘无束地恩爱了一晚上,把累积了半年的思念做了一次彻底的渲泄。
  回家之后,小云急着回家看新建的房子。房子已经盖好,外墙瓷砖贴好了。只等墙体一干,就可以作内部装修。小云很高兴,抱着我亲着,“你真好!谢谢你!”
  “那就晚上好好服侍我,让我多快活快活。”我笑着回吻她。
  正好她弟弟尚实走出来,一见我们这样子,就开起了玩笑,“姐,亲热也要选个避人的地方,大庭广众之下,羞不羞啊。”
  小云松开我,红着脸向弟弟挥着拳,“呆一边去。”
  “尚实,现在毕业了,女朋友可以带回来了。”我笑道。
  “哪有啊,两眼不看女同学,一心只读圣贤书。只有到大学里去寻找了。”
  彬彬看同学跟着父亲去北京旅游,心里痒痒的,也想去天安门。
  我说:“那就去吧。”
  一商量,就由姐姐带队,他们家两老人两孩子,我们家两老人两孩子,小云、张姨,还有钊子的老婆和孩子、钻子的老婆和孩子,凑成一个“豪华”团,通过旅游社就出了北京。
  在公司里吃过晚饭,钻子说:“哥几个去玩玩,听说‘帝豪’来了几个美女。”
  “你们去吧,我回家休息,这一向有点肾虚。”我笑道。
  “哈哈,被小云榨干了吧。”
  “刚B,你也悠着点嘛。”
  “没办法,老牛吃嫩草,就是那么有味,不吃都不行。”
  “TMD,你小子牛B,讨了个嫩婆娘,在我们面前显摆啰。”
  回到家,先和小云通个电话,问问情况。
  “刚哥,你在干嘛?”
  “在家里,养精蓄锐,等你回来。”
  “讨厌,自从放假,还没休息一个晚上,这几天我得好好睡睡。”
  “呵呵……记得告诉他们,北京天气干燥,要多喝点水。”
  在浴缸里躺了半个钟头,然后裹着浴巾上床看电视。
  两集《三国》看完,已经呵欠不断了。关了电视睡觉,手机响了一下,是短信。
  “金总,在哪儿潇洒快活?”
  “床上。”
  “和哪位美女在床上?”
  “边想美女边自摸。”
  “讨厌……不跟你说了。”
  我暗笑着,半夜无事打电话,总有点挑逗的味道。于是将电话拨过去。“是不是也是一个人在床上啊?”
  “当然不是,身边躺着个美男子呢。”
  “是吗,那还有闲心给我发短信?”
  “他睡着了,呼呼大睡。”
  “你吵醒他呀,不能只图自己快活,不管美女还需要抚慰。”
  “舍不得吵他……嘻嘻,傻瓜,是我崽崽睡在旁边。”
  “我知道肯定不是于则,于则干嘛去了?”
  “母猪下崽,他守着呢。”
  “呵呵,那又多了几个儿子了。”
  “是你的儿子还差不多。说正经的,找你是想说声谢谢,谢谢你让我妈去北京一游。”
  “这个不用谢,张姨是你妈,可我也把她当家人看。她对我好着呢。我呀真后悔。”
  “后悔什么?”
  “后悔没能做她的女婿啊。”
  “讨厌!你这个人什么都好,只有一个缺点,色。”
  “我色吗?我色谁了?你举例说说。”
  “一双贼眼,才老往人家胸脯上看……”
  “呵呵,你那儿也太引人注目了,恐怕往那儿看的不止我一双贼眼吧。”
  “不跟你说了,我挂了。”
  这个女人有点意思,你挑逗她,她跟虚与委蛇,朦朦胧胧。到底是欲拒还休,还是忽悠诱惑?不过我真要上她,她也只会乖乖就范的,敢跟我玩暧昧那就得做好献身的准备。
  郑敏芝这一搅和,我睡意全无,只好重新打开电视机。
  十一点多了,手机上又来了短信。
  “睡了吗?”
  “想你想得睡不着,为解烦恼搞自摸。”
  “我不信,嘻嘻……”
  我这女人也想我想得睡不着了,干脆来点上火的。
  “我发张照片你看。”
  我用手机拍了张手握蛋蛋,小弟弟一柱擎天的照片发了过去。
  好久都一片沉默,一点动静也没了,我想真的过火了。
  关灯准备睡了,手机又一亮,来了短信。
  “是网上下载的吧?”
  呵呵,TMD故意逗我。“现实版的,即拍即发,我还以为吓着你了。”
  “难以置信。”
  “你可以实地考察嘛。”
  “我不是好奇心很强的人。”
  “我好奇心很强,能不能发个你咪咪的照片让我欣赏欣赏,我太想了解了。”
  “作梦去吧。”
  她关了机,我也只好做梦去了……
  第二天上午,我在修理厂处理业务,郑敏芝打来了电话。说她买了好多东西,搭车不方便,问我能不能送送她。
  半个小时之后,我开车去了工业品大市场。
  “真是对不起,本没打算买这么多的……”
  “没事,把你累坏了那就有事。”装好东西,我把车往家里开。
  “还去哪儿?”
  “时间还早,先歇会儿,吃了饭再走。”
  我暗笑,今天我非把你“正法”了不可。
  刚到家门口,手机响个不停。
  “叔叔,你快来呀,爷爷他不行了……”手机里传来翔翔的大哭声。
  “翔翔,别哭,爷爷怎么啦?”
  “他突然倒在地上,嘴里来血……”
  “啊,快叫人送医院。”
  “来人了,你快来呀……”
  “别怕,我就来。”
  我叫来谭亮,让他开我的车送郑敏芝,我开他的车去长子家。
  刚到卫生院门口,就有人迎上来,“是金总吧?”
  “老人怎么样了?”
  “还悠着一口气,只怕是在等你。”
  我急急跑进病房,一些人站在病床边,老人已是出气多进气少,奄奄一息。
  我握住老人的手,喊道:“荆伯伯,金刚来了。你放心走吧,伯母和翔翔我会替你照顾好的,你放心走吧……”
  老人睁开朦胧的眼睛,嘴角动了动,头一歪,一行泪水从瘦削的皱纹间流下……
  翔翔扑在爷爷身上,失声痛哭……
  装敛好老人的遗体,居委会的领导、乡邻以及几个亲戚,坐到一块商量老人的后事。翔翔的奶奶流着泪把一个信封交给我,我拿出里面的几张纸,是老人的遗书。
  “金刚贤侄:你读此信,我定已不在。念你待我们祖孙至诚至敬,故将身后之事托付于你。
  我的丧事从简,火化,骨灰弃之山野即可;有一张一万元的存单,交居委会,请乡邻吃一顿饭,即此告别;二、我老伴入镇敬老院养老,我家房子交养老院处置,请你帮忙办妥。他的身后事,我也留有两万元,交你办理;三、孙儿翔翔天资聪颖,勤学苦读,将来当成大器。此后全仗你扶持。我留有十万元存单,作其学习费用。还有一篇遗孙书,你交他细读。四、我孙女娇娇随母下堂,多年未见面。你通知其回来见祖父母一面,我有两万元留给她。
  贤侄,自我儿去后,树倒猢狲散,只有你与我儿仅数面之缘,却一直对我家老小关怀备至,老夫铭感五内。只能期望翔儿为我们报答你的恩情。我在九泉一定为你祈福……”
  我将老人的遗书交给居委会领导和亲友一一传看……
  安埋好老人,众人散去。长子的老婆带着女儿来到我面前。
  “金刚兄弟,谢谢你!”
  “不用谢。”我将爷爷留给孙女的两万元存单交给她,“在那边还好么?”
  她叹了一口气,“我是口苦命,勉勉强强度日吧。翔翔,跟妈走吗?”
  翔翔摇摇头,母亲的曾经决绝离开让他幼小的心灵遭遇了太多的创伤。
  “嫂子,你放心,翔翔有我啦。”
  翔翔的奶奶执意要进敬老院度过余生,“金刚,我跟老头早就商量好的,不管谁先走,活下来的就进敬老院。敬老院好,老人多,又都熟悉。”
  “伯母,你还是跟我进城吧,翔翔需要你照顾啊。”
  “给你添的麻烦太多了,你不要再劝我。翔翔就只能靠你了,你就当他是你的儿。”
  “您放心,学校放假的话,就让翔翔来看您。您老好好活着,将来看翔翔读大学,给您讨孙媳妇生重孙子……”
  翔翔跟我我离开了生活了十多年的老屋,进了城,开始了崭新的生活。
  刚从北京回来的一家人都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感叹不已。
  “翔翔今后就是我们家的一员。彬彬、倩倩要叫翔翔哥哥,知道吗?”
  “是。”孩子都了声翔翔哥哥。
  然后翔翔给爸妈行了礼,叫了爷爷奶奶……
  晚上和小云缠绵了之后,我套上裤衩起了床。
  “刚哥,去哪儿?”
  “有点不放心翔翔,我去看看。”
  推开门,拉亮灯,只见翔翔泪流满面,抽泣着、挣扎着,喊着“爸”,显然是做了噩梦。
  “翔翔,醒醒,翔翔……”我抱起他,一身都汗湿了。
  他惊醒过来,一见我,喊了声“爸”就失声痛哭起来。
  我将他抱在怀里,抚慰着他,“翔翔,别怕,有爸在呢,别怕,别怕……”
  哭声惊动了所有人,爸妈、张姨和小云都跑进房来,“怎么啦,怎么啦?”
  “翔翔做噩梦了。”
  妈坐下来摸着翔翔的背,“没事了,没事了,翔翔,没事了……”
  翔翔渐渐地平静下来,抽泣着,“爷爷、奶奶,张奶奶、小云阿姨,你们去睡吧,我,我没事了……”
  “衣服都湿了,得换身衣服。”妈说,张姨连忙打开衣柜拿衣服。
  “好了,你们都睡去吧。小云,你也睡吧,今晚我和翔翔睡。”
  只剩下我们两个了,翔翔还是无力地躺在我怀里,泪还没干。
  “从我有记忆以来,我就没在爸的怀里躺过,不知道父爱……”
  “翔翔,一切都过去了,我会像亲爸一样爱你的。”
  “爸。”他搂着我的脖子,久久不愿松开。
  我亲了他一个,“爸给你洗澡去……”
  快十二岁的“小伙子”在别人眼前赤身裸体,有点不好意思。
  “男子汉,怕什么丑啦。”孩子开始发育了,长出了稀疏的毛毛,JJ的头也露出来了。我给他抹上沐浴液,细细地抚摸他的肌肤,搔他的痒痒和JJ,“爸给崽崽洗澡。”
  他终于笑了,转到我身后,“爸,我给你搓背。”
  回到床上,翔翔枕着我的手臂,贴在我身上,“爸,我终于体会到了有爸爸的幸福……”
  “那就做爸的亲儿子。”
  “我真想变回小不点,躺在爸的怀里撒一回娇……”
  “呵呵,现在还可以撒娇啦。”我在他的小乳头上亲着,他紧紧地抱着我的头笑着。
  陪翔翔睡了几个晚上,他开始赶我走了。
  “爸,你还是回去陪小云阿姨吧,我不能横刀夺爱。”
  “呵呵,臭小子,哪儿学来的词儿?”我在他屁屁上拍了一巴掌,“翔翔长大了。好吧,你好好睡觉。”
  我回到了自己的床上,好几天没跟小云亲热,我有点想了……
  慢慢地,翔翔开始融入我们家的生活,两个孩子有了大哥哥,玩得更高兴了。翔翔很懂事,对弟弟妹妹超好。
  我给教育局汤局长打了个电话,将翔翔就读初中的情况说了一下,汤局长一口答应,想去哪 所学校他签字。
  多了个儿子,多了份责任,也多了一份快乐。
  开学了,小云走了,孩子都去了学校。
  城区通往岐山的高等级公路举行了开工典礼,我们公司和某路桥公司联合中标了三个标段。我们的石矿也打响了开采的第一炮。
  石矿位于离马路两里路的一个小山冲里,冲里只有一户人家。一栋两层的红砖楼房,老人与孙女相依为命。听说户主曾经做生意赚了点钱,日子过得不错。后来因生意上的纠纷被人捅死,老婆带着儿子改嫁他乡。这户人家就只剩下一老一小祖孙两人了。
  我们在这户人家的旁边搭了几间板房作员工宿舍,办公室和食堂就设在老人家里。老人和孙女专门为我们做饭、洗衣服。
  老人姓魏,我们叫他魏老爹;他孙女梅子,十七八岁的样子,长得不错,只是一脸的忧郁,不爱说话,很难见到她的笑容。不过,难得一见的笑容很迷人。
  我基本上一个星期去石矿一趟,矿里的工作由黄明全权负责。我跟黄明说:“你要警告那几个鬼,不要打梅子的主意。闹出事来,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黄明笑道:“我看紧点就是。”
  公司的一些年轻司机,个个是急色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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